范霞瘫软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
浩天发射后还没有软下来,他亲吻着范霞,挺动着身子说:“你这种女人,古人称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会叫皇帝选在皇宫里当皇后。”
“你从书里头不看正经东西,尽看邪门,”
范霞总是打击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么就不正经,男人阳痿,女人悲哀,畅鸿运要是像我这么不正经,你肯定不会嫁人!”
浩天说着又挺动了几下身体。
“你快不用夸你了,畅鸿运要是像你这么灰折腾我,我早就老了,”范霞居然这样说。
“那你是感谢畅鸿运了,既然跟畅鸿运生活在一起,你保养的年轻,怎么还不好好儿跟人家过?”浩天质问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还怨起我来了?”范霞回答说。
“那要是还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鸡一样卧下,叫人家‘砸蛋’。”
浩天说着用手抚摸范霞光洁的脊背。
“不许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给你了,把心给你了,不想你是这么看待人!”
范霞有些生气了。
“小屄屄不识耍,一开玩笑就当真了,”
浩天抱住范霞疯狂挺动起来,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点!”
范霞制止住浩天的疯狂,接着说,“我是怕叫你擡坏,身体得学会保护,你要是就这么不听我的保护,不用说我的身体会叫你弄坏,你的身体吧哪能受得了,说给你话,你总是不听。”
“怎么就不听了,这些天我不是很规矩么?”
浩天说着又吻起范霞来了。
“亲,真是我的亲,我是为咱们好,我知道你年轻,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体弄坏的!”
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说。
“那你下去吧,咱们睡觉吧,”
浩天用双手夹住范霞的脸,看着范霞说。
“嗯——人家不,”
范霞居然摇晃着撒起娇来,“人家还想吃你的肉棒,你不软,谁能舍得离开。”
“你看看,你看看,你爱得不行,还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浩天说着又挺动起来,“我再给你射上一圪蛋吧!”
“不用了,”
范霞这才从浩天身上起来,她把浩天湿漉漉的肉棍捉住,说,“我叫你擡成淫狼了,不能了,任着你的性子,真不能了!”
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见浩天身体又歇过来砍起来了,遂赶紧下来了。
浩天毕竟不像刚才一样了,范霞下去以后,下面也就很快软了。
“你真是我的捣心捶捶,”
范霞没有一点儿睡意,她拿卫生纸,一边擦下面一边说,“看看你流了多少了,还要射,这可是身体里的精华,哪能随便耗费。”
“给我也擦一擦吧,”
浩天仰躺在炕上,看着范霞娇媚的样子说,“我把精华都给你输送了,就像润滑油一样,给你润滑上,你的身体就柔软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么好,真的,不是我说,我听见人们说,霞霞这么多年不唱戏了,比原来也演得好了。”
“快给你记上一功吧!”
范霞一边擦着浩天的两腿间一边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互相爱慕互相倾心的甜蜜,随意地表达着彼此的内心世界,他们已经达到了十分和谐相融的境界,或称赞,或调侃,或嗔怪,或撒娇,都非常开心,非常欢悦。
散戏之后欢悦了1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来,本不准备叫浩天了,可范霞开门出去以后,浩天就猛地爬起来穿衣服了,自从那天商定锻炼以后,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锻炼,从没有耽误过。
范霞有过让仙梅也参与锻炼的想法,又想还是等人家跟畅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
范霞的身体好,得益于锻炼表演基本功,因此对浩天能够跟她每天一起锻炼非常满意。
这种锻炼,释放了浩天身体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做爱次数,与坚持锻炼不无关系。
锻炼完,吃过饭,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层的墙已经放了2米多高,工人们下午都不看戏,只是晚上看,不过,因为晚上睡得迟,中午又不睡觉,因此早晨起得迟一点。
工人们没有来,于是一个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团长练嗓子已经回去,但浩天还是想起了副团长昨天在戏台上的以优美的姿态动听的声音讲说、朗诵的情景。
“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爱杨玉环爱得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竟不顾是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抢到自己手里。”
他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地里的庄稼一边想,虽然“白团团”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美丽的身影,但是对比起来,范霞还是要比她略胜一筹。
昨天晚上,他尽兴了,因此对副团长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男人们身体里的特殊物质,催生了喜爱女人的激情,这是不必回避的。
然而,作为男人,作为有良知的男人,必须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
男女之间的相爱,是有区别和差异的,这种区别和差异,在于彼此之间是否默契。
人的身上有动物性,在男女交欢上,有时候动物性体现的特别鲜明。
摒除动物性,多一些人性,这是由人的社会性决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脱离不开社会,既然在社会中生存,就需要用社会道德约束自己,就需要有社会责任感。
如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不讲道德,那么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
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
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
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一夜情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一夜情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
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
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一夜情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缘故。
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
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爱,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
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
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
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
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
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
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
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
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
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
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
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
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
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
“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
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
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